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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挺难了,兄弟我就是活生生的反例。更别说这姑娘还有抑郁症,你自己也担不起这责任......”
  “我也不知道”,林惊帆郁闷地喝了口姜汁可乐,茫然地靠在椅背上,说:“我也知道跟他在一起会很难,但就......还是老惦记他,担心他过的不好......”
  “人么,都是这样的,总觉得自己很重要”,魏洋郁闷地喝了口酒,“其实这世上,没有谁没了谁就不行的,分手了又怎么样,日子还不是照样过。”
  “你这是给自己洗脑呢吧”,林惊帆瞥了他一眼,“还说我,自己不也照样忘不掉?”
  “谁忘不掉”,魏洋猛地拍了下桌子,激动道:“谁说我忘不掉了!老子英俊倜傥,未来还有一大片花园在等着我,谁他妈就忘不了她了。”
  “……”,林惊帆静静地与他对视。
  半晌。
  “你醉了”,他说。
  “我没醉”,魏洋软绵绵地靠在塑料椅上,头摇的像拨浪鼓。
  “你醉了,兄弟”,林惊帆拍了他肩膀一下,魏洋登时一个坐不稳,踉跄着倒在了桌上。
  林惊帆笑着摇了摇头,看着满桌的啤酒瓶,陷入了沉思。
  “还不是你这个彻货,不会喝酒,害老子喝这么多……”,魏洋一边趴着还一边在嘟嘟囔囔。
  林惊帆凝视着桌上的一团凌乱,仿佛透过他们,在看另一个人。
  “喂,阳-痿,其实你说错了,不是他离不开我,是我……我根本离不开他”,他舔了下嘴唇,两手垫在脑后,仰起头看着漫天繁星。
  “阳-痿”,他轻声的喃喃,“我好像……还是爱上他了。”
  即便一次次地否认,一次次地退缩,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要理智,但终究,还是骗不了自己呢。
  手机在桌上振动了起来,陌生的电话号码在屏幕上闪烁,林惊帆木讷地点下接听。
  “喂?”
  对面没有人说话。
  “Hello?”
  对面还是没有人说话。
  林惊帆的疑惑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,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一个人:
  “周……昊”,他试探着开口,“你是周昊?”
  对面依旧沉默着,只有隐约的呼吸声伴着风声从听筒内传来。
  “你就是周昊”,林惊帆肯定地说,“昊哥,你现在哪里,还在C市吗?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,我刚刚……”
  没等他说完,电话倏然间挂断了。
  就在那一瞬间,林惊帆彻底确认了对方的身份。
  他点开通话记录回拨了回去,对方挂断了,再次打过去时,对方已经关机了。
  “靠!”
  林惊帆暴躁地把手机扔在桌上,魏洋正趴着睡觉,被这动静吓得一个激灵,转了个身又继续睡。
  林惊帆坐在椅子上平复了一会儿情绪,又重新拿起手机。
  他想给那个陌生的电话加上备注,然而当点开那串数字时,他赫然发现,这个号码在今天之前还曾经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!
  大多数都是在凌晨、半夜这种时间段打来的。
  上学期间每天给林惊帆打电话的人很多,没接通对方自然会再次打过来,是以他平时不太关注未接来电,没想到竟然就这么错过了!
  夜风冷涩地吹来,林惊帆只觉得周昊快要把他逼疯了。
  他长到这么大,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,恨不得现在就买张票回C市去。
  可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周昊在不在C市,或许他回家过年了?
  然而他甚至连周昊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,只隐约记得「None」曾经说过,他的家在一个很偏僻的山村里,父母都很传统……
  他在家里一定过的很不快乐。
  林惊帆颓丧地靠在椅子上,双手在脸上搓了搓,有种无力的感觉。
  夜市的喧闹还在继续,他在冷风中坐了很久,周昊没再打电话过来。
  夜市收摊了,他架着魏洋回家,疲惫地躺在床上,睡了过去。
  春节对于林惊帆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,是一个极其尴尬的存在。
  林惊帆小时候还挺喜欢过年的,家里亲戚多,每年走亲访友的都能拿到不少压岁钱。
  但是随着十八岁成年,每年发压岁钱的时候简直就变成了一场“不能收不能收”和“必须收必须收”之间的拉锯战。
  是以他现在每年寒假最头疼的就是过年。
  除夕那天按照村里的惯例要大扫除,林惊帆和林武连忙上忙下的贴对联贴门神,把家里彻彻底底打扫过一遍。
  沈芳菲则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,准备了一桌年夜饭。
  七八点的时候村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,魏洋贼幼稚,揣了两盒小侄子的甩炮来找他。
  两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一人一盒炮在路边扔着玩,扔完后各自回家。
  八点半,全家人坐在桌前,边吃年夜饭边看春晚。
  “春晚越来越无聊了”,林武连喝了一口小酒,感叹道。
  “就是”,林惊帆接了句,“要不明年过年我带你俩出去旅游吧,年年都这么过,真的太无聊了。”
  “那怎么行”,沈芳菲不悦道,“不走亲戚不待客了?你要是不想在家过年,自己找你朋友们玩去,别撺掇你爸。”
 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  “儿子啊”,林武连语重心长地看着他,“你这眼看也要毕业了,在大学要是谈到女娃了,也带回来给我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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