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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去?且无路费,怎能进京?”
  只见道人就身内取出一包药散,并一粒药丸,付张达道∶“你将此药带回店去,先取瓦一块,酒一瓶,并火炭等物,先写一纸字,放于桌上,教店主见得,并道,我若割下阳物你可将阳物放在瓦上,扇起炭火烧焦,擂成细粉,和一粒药丸调酒灌下便可止痛。快将此药散,涂敷割伤处,立即止血。再调养几日,自然痊安。另赠你白银五十两,以作路费。”说罢将银药交付张达。张达收了,拜仗在地∶“恳求大名,好便异日报答。”
  道人扶起张达,朗声道∶“贫道姓李名太白,云游四方,不求报答。
  你异日得志,切勿伤害生灵,足感厚情。”言罢,化阵轻风而去。
  张达心知是太白金星指点,后日必有好处。即望空叩谢。旋即复入城来,寻一客店住下。
  张达心已定,遂取了一块方瓦,并烧酒灰头齐备,写下纸单,放在桌上。向前对店主道∶“适才街上买一只热鸭头,且借刀砧一用。”
  店主道∶“何不取来付小人料理料理?”
  张达道∶“我自会料理,不劳费心。”遂取了刀砧入房,虚掩着房门,店内心存疑窦,但见张达,眼带泪痕,不似吃酒之状。又取刀砧,不知何用?便悄悄从门缝偷觑。忽见炉内炭火炎炎,上放一瓦,那刀砧安置在椅上,解开前面裤子,露出那条黑昂昂的物件来。
  店主正不知何故,又见张达左手把那物提起,放在桌上,右手举刀截下,店主正欲破门大呼,怎耐一声响,那物件已坠在地上。
  张达忍耐取过药散一撮,敷掺在伤处,遂跌倒在地,血如泉涌。店主大叫苦也!急奔入房来,已是面如腊黄,人事不省,忙叫帮伙进来道∶“此人与我无冤,却割阳物来害我们。当着人命,如何是好?”
  小二忽见桌上字纸,方知其法。
  店主无奈,怕出人命,只得照纸上所云,把那阳物拾起,放在瓦上,不须臾间,烧得焦黑,擂成细粉。又将药丸研破,和烧酒调剂,把着撬开牙关灌下。但见张达面皮渐红,血亦止了。
  二人共扶上床,停了一会儿,手脚回动,翻身叫道∶“我好痛也!”
  店主埋怨道∶“我与你无冤仇,何故做这事害我?”
  张达道∶“你不知我的苦情,我就死了,亦不过费你一口薄棺材,更无人较讨人命,不必着慌。”
  店主道∶“阳物有甚罪过,割下了便可分得苦情?胡闹一通!”口虽如此说,心中着实恐惹下人命来。从此小心照顾。
  又有道人药散敷贴,小心伺候十馀日,始平复如日。
  不多几日,张达已渐痊愈,便想到∶“身边只有十数两银子,若还店税,无甚路费。”乃对店主道∶“多承好意,得全残喘。但饭钱房税,无从借处,如何是好?”
  店主已巴不得他早出门去,省得麻烦,便道∶“房税饭钱,客官另日得意寄来罢。今日痊安,即可起程。”
  张达称谢,收拾出门而去。正是∶同车到处喜骏鸾,花信撩人思未安;梦至动心谁惜花,情因种爱便成欢。
  未知进京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第二章 张达奕中助天子
  王成殿前奉佞人诗曰∶王颜既睽隔,相望无一方;梦短情意长,思之不能忘。
  且说张达称谢店主,收拾出门,一路晓行夜宿,省吃俭用,不觉到了京城,是晚进入京城,住入客栈安息。次日问店小二道∶“小的愿做太监,未知怎样去做哩?”
  小二道∶“要作太监,须要在朝官员保奉方得入宫。”
  张达暗自思索∶“我想有官员保奉?况且盘费短少,倘用尽岂不饿死?且寻个活路,再作商议。”即换了衣服,上街闲走。
  且说这日正德正为东宫太子,闲暇素服,带一少监,步行至兵部尚书程良府中游玩。这程良乃趋媚小人,见太子驾到,即邀太子到后花园石桌上对弈。安排妥当,家人侍从便从后门出去,未料门未关好,被风吹开,兀自敞着。
  适值张达到此,见花园幽雅,便觉困倦,忖道∶“不如进去休息片刻。”观望石上二人正对弈,正中下怀。遂上前一看,恰当棋正入局,二人俱各用精神,不顾旁人看的。时太子要移红马去吃黑马,那程良却用个弃马杀棋之势,却不顾马,转去移马欲成重炮,即是死局。太子不知是计,欢喜异常,忙取马去吃马。
  张达见状,叫道∶“吃马无益,重炮已成死棋!”
  太子停手,通盘思想了一番,回顾张达,笑道∶“不是你指点,险些中了死局!”即移一红炮,搁在黑炮前,局便散了。张达再点几步,黑棋已死。
  太子赢了一盘,大喜道∶“卿果能干!可替孤家照顾指点。”
  张达暗想∶“此人既称孤家,必是皇亲国戚。”即悉心指教,倏忽间连胜两盘。程良赞道∶“此实是高手,臣对他不过。”(太子大喜,问道∶“卿系何人?有甚本领?”
  张达跪下道∶“臣乃河南开封南阳人氏,曾经阉割,故进京谋做太监,但未得机会。”
  太子道∶“孤家就是东宫太子,卿既洗净身体,着小监前去验过。”
  那小监即领张达去验移时便回奏道∶“验得张达洗割干净,特来缴旨。”
  太子道∶“张达可随侍孤家。”张达谢恩毕,即随太子回宫去,次日,到客店取行李入宫内。张达语言巧捷,百般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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